摘除穿环/猎杀游戏/逃亡/溺水濒死/伤害治愈/救赎p前奏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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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除穿环/猎杀游戏/逃亡/溺水濒死/伤害治愈/救赎p前奏

  有些人的变态是天生的,比如秦家四兄弟。

  秦家世代涉黑,骨子里就流淌着污黑的血液,他们是天生的猎手,总是习惯于将一切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而变态的天性又促使他们酷爱欣赏猎物的挣扎,他们捕猎并不单单是猎杀,而是虐杀。

  正如此刻,他们将沈逸和温阮单独留在一个空间里,给他们制造出松懈的氛围,这一定会激发出沈逸的求生欲,并会让他产生一种自己有机会能逃出生天的错觉,作为猎手的他们,接下来只要藏在暗处,守株待兔,便能如愿地观赏到一出猫捉老鼠的有趣表演。

  沈逸确实生出了逃跑的念头,且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定,在亲眼看见温阮的惨状之后,他整个人已经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里,他无比自责,同时又无比愤恨,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整件事的主谋者,明明秦家兄弟最恨的人应该是他,可最后却要由温阮替他承担一切折磨,他明明已经交代了所有他们想要知道的事,忍受了无数拳脚、刑罚,却仍是无法保得爱人周全。

  他不敢去想,温阮这几日来遭受了怎样残酷的虐待,他的精神似乎已经被完全摧毁了,还是那样精致漂亮的一张脸,眼神却空洞得犹如被掏空了灵魂。

  沈逸抱着温阮失声痛哭,哭声伤心欲绝,泪水混着血污一并滴落在温阮脸上,而他只是睁着无神的双眸,呆呆地望着虚空,沈逸的崩溃,嘶嚎,血泪,全都对他产生不了一星半点的触动,他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好像再也不会拥有正常人的情感了。

  “这帮畜生!人渣!我要杀了他们!”沈逸嘶声怒骂着,恨不得用尽世间最恶毒的语言,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正好滴在温阮睫毛上。

  温阮眼眸轻颤,湿漉漉的长睫扇动了两下,将那滴眼泪抖落,从眼角顺流而下,消失于鬓发间。

  这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性反应,可配上他惨白的面容,便无端显出一种破碎的凄婉来,沈逸心房剧烈地颤动,胸腔都疼得好似要裂开,他将温阮紧紧拥进怀里,像是要把他揉碎了融进骨血:“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不要怕,不要怕……”

  在短暂的休息过后,沈逸便开始了出逃的计划,他自然明白这是秦扬他们故意设下的圈套,可他别无选择,他知道自己大约是活不成了,可哪怕只有一点点微末的希望,他也要试一试。

  此行,他不为自己,只为了能送他的爱人逃离魔窟,他不求温阮原谅他,只是想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为他做一点事。

  沈逸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被关在汽车后备箱里,运来这里的,一路上,他撑着最后一点模糊的意识,根据车身摇晃的幅度,拼尽全力记下了大致线路,他听见树木刮擦车身与轮胎压断枯枝的声响,猜测外面应该是大片的树林或山林,所以,只要能顺利带温阮跑出这栋房子,就有机会能离开这里,因为哪怕秦扬他们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来玩狩猎游戏,最多也只能在方圆内设伏,他们人手有限,不可能把整片林子都围起来,而且他们认定了他和温阮重伤不便,自然会轻敌,所以只要一直跑,不停歇地跑,一旦离开那帮人的势力范围,就有机会躲藏和脱身。

  行动之前,沈逸准备把温阮身上那些恶心的穿环都给摘了,这些东西看着都疼,如果戴着它们奔跑,势必会增加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逸动作轻柔,细心观察着温阮的表情,一旦他眉心稍有抽动,便立刻停下动作,稍事休息后再做尝试。

  好在,两边乳首的穿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摘下乳环和乳链时,并未给温阮带去多少折磨,可下体处的环就没那么轻松了。

  睾丸本就是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即便穿孔在浅表层,一经拉扯也会产生难以忍受的疼痛。

  温阮眉头紧皱,苍白的嘴唇不停地哆嗦着,双手攥紧成拳,习惯性地垂放于身侧,盈满水光的双眸一直定格在房顶悬挂的吊灯上,漆黑的瞳孔映出两团高亮的光。

  沈逸不断用言语安抚着温阮,也不管他是否听得懂,用结满血痂的双唇在那被冷汗浸透的额角落下无数个亲吻,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金环上的短针,一分一分地极为缓慢地向外抽动,像宝贝一件易碎品那样细致。

  薄薄的皮肤随着针头抽离而无可避免地被牵扯,其下两枚小小的囊丸吃了痛,便畏惧地向上缩起,只留下一副空荡荡的囊袋,使原本饱满圆润的地方看起来干瘪皱皮。

  沈逸知道他疼,动作间便更加小心谨慎,不多时,泪水便模糊了视线,他用染血的手臂去擦拭,却又无奈地糊了满眼猩红。

  当终于将两枚该死的金环取下来后,温阮早已疼得把唇角咬出血珠,浑身上下大汗淋漓,犹如从水里捞起,可想而知这地方被穿进金环时该有多么痛苦。

  沈逸又将目光转向他阴蒂与阴唇上的最后三枚金环,一时犹豫该不该继续下去,当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再尝试一下取出阴唇上的穿环时,却心碎地发现,温阮哪怕痛极了,也没有将双腿合上。

  他只是木然地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无论是在被取下阴囊环的时候,还是此刻沈逸去触碰他红肿的阴唇时,他就像一具无知无觉的木偶,麻木不仁地接受着一切来自外界的折磨,实在痛得狠了,也不过抽搐两下身子,双腿稍稍一缩,转瞬又重新打开至原位,连角度都不曾改变,似乎是早已习惯了长时间保持这种任人凌虐的姿势。

  沈逸觉得有一把尖刀在他心头不断地切割,将他的脏腑都一片一片生生割碎,他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滴落在温阮腿根白皙的皮肤间,忍不住又一次抱着温阮默默流泪。

  温阮眼珠轻轻转动,少倾,在他的怀抱里疲惫地合上了双眼。

  最终,沈逸放弃了取出阴唇上的穿环,那里受伤未愈,又因方才被强奸时过度拉扯而导致伤口有些崩裂,沈逸不忍让他再多受折磨,便只咬牙解开了金环上捆绑的红绳,将金环留在了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蒂上的环则更是困难,那里已经被调教的非常敏感了,哪怕只是随便触碰一下,都能使得温阮浑身剧颤,呼吸急促,好似立马就要高潮,在这个节骨眼上,沈逸深知性欲对于温阮来说是最残忍的东西,他不能像秦扬他们那样,给他伤痕累累的身心再添耻辱,于是便也只摘下了那枚挂在阴蒂环上,折磨了温阮许久的小铃铛。

  望着温阮汗透的鬓发和因疼痛仍不断沁出泪珠的空洞眼眸,沈逸又是心痛又是焦急,寻遍全身,好不容易寻到一片尚算干净的衣角,便毫不犹豫地撕了下来,温柔地替他拭去泪和汗,最后还不忘拿来沙发上的毛毯遮盖住温阮的裸体,又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大腿上的刀伤,这才终于准备出发。

  温阮靠着沈逸的搀扶慢慢站起,面无表情地任由对方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地挪向门口。

  调教室的大门竟然没有上锁,不过轻轻推了一下便推开了,沈逸心头一跳,心道只怕开头越容易,过程便越是困难重重,只是可笑秦扬他们如此轻敌,即使是圈套也该做得像个样子,这样连门都不锁,明目张胆地放他们出去,看来是笃定了他们没有力气逃跑,为了缩短游戏进程,而故意删减了不必要的关卡,催促他们尽快掉进事先设计好的陷阱里,好让恶魔们早一些品尝到胜利的喜悦。

  沈逸沉吟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看来想要顺利带着温阮出逃,一定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行。

  沈逸牵着温阮出了调教室,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右腿上的那一刀,伤口颇深,又流了不少血,即便刚才已经简单地包扎处理过,步伐也难免虚浮。

  好在温阮非常听话,不吵也不闹,沈逸走的慢了,他就停,沈逸走快了,他也跟着跑,倒是省去不少麻烦。

  沈逸知道他的乖顺都是源于秦家兄弟的虐待所致,他们将他改造成了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性玩偶,将他的尊严寸寸碾碎,再强行剥离,正因如此,沈逸即便身死也必须要解救他,他直觉如果温阮继续留在那几个恶魔身边,他就活不长了,与其被他们折磨致死,不如奋力一搏。

  这一路从地下调教室一直到小屋客厅,再到打开大门,他们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秦家兄弟包括那些手下们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全无踪迹。

  沈逸并没有因此觉得轻松,反而更加警惕,在看清屋外那一片茂密的山林后,沈逸立时明白,那些“消失”的人,此刻一定就埋伏在林子里的某处,暗中盯梢,等待着他们这两只“小白兔”自投罗网。

  沈逸勉力沉下口气,暗自蓄力,默数三声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温阮便猛地冲出屋外,头也不回地往密林深处跑去。

  沈逸看着虚弱,可到底经受过严酷的训练,绝境之下爆发出的力量远非常人可及,他像一只矫健的猎豹,拉着温阮穿梭于参天树木间,灵活地躲避着横生的树叶枝干。

  温阮被他拽得踉跄不止,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可沈逸实在把他抓的太紧了,手指如铁钳一般牢牢禁锢着他,即便那手掌沾满了鲜血,湿滑黏腻,也不丝毫不影响他骇人的抓握力,叫温阮根本挣脱不得,只能紧跟沈逸的脚步,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逸知道温阮身子疲乏,又光着脚丫,在布满杂草碎石的树林间奔跑着实难为他,可他别无办法,只能不停地道歉,并不时鼓励他,将五指穿过他的手指缝,与他十指相交,以这种方式来告诉他,自己绝对不会松开他的手,一定会将他安全地带出去。

  过了一会,他们身后远远地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是负责抓捕他们的人追上来了——沈逸全无章法的横冲直撞直接打乱了秦扬和秦礼的计划,他们没有料到沈逸竟真能豁得出去。

  这下,反倒成了秦家兄弟成了被动方,他们不知道沈逸究竟要跑去哪里,他看起来似乎根本不认得出路,只是一个劲地埋头狂奔,那些沿路设下的陷阱此刻全都成了摆设,沈逸完全朝着他们看不明白的方向在跑。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沈逸的速度更快了,满身疮痍也阻挡不了他必胜的决心,大腿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崩裂了,鲜血浸透了薄薄的布条,顺流而下,而他只是又撕了一片衣服下来,狠心加固了一层,让鲜血不至于滴落在泥土地上留下痕迹,便继续拉着温阮疯了一样地奔逃。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逸心急如焚,他的体力在一点一点地流失,虚弱与疼痛使得他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吁吁,而温阮也因为太久没有剧烈运动而逐渐地失了力气。

  沈逸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慢慢握不住温阮了,情急之下,他干脆放开了手,转而从侧边架起温阮,半拖半扶地撑着他跑,表情急迫里又带着狠绝,却唯独没有痛苦,仿佛受了重伤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阮阮,再坚持一下,马上……马上就好了……只要甩掉他们……你就安全了……”

  就这样互相搀扶着跑了一会,他们被一片湖泊拦住了去路,湖面不算很宽,但长,一眼望不到头,湖对岸是另一片更为茂密的树林。

  那是一处绝佳的藏身地点,非常适合甩掉追兵,可现下,他们的体力都不足以支撑泅渡,沈逸只好别无选择的带着温阮绕道而行。

  后方的追击声不知为何停了下来,沈逸猜测那些人也许是跟丢了,现在很可能在商讨他们逃亡的线路。

  沈逸不敢懈怠,一边放轻了脚步,架着温阮快速地走,一边仔细留意周遭情况,幸好他们都没有穿鞋,只要不是没命地奔逃就不会产生太大响动。

  沿湖一路前行了约莫一公里,侧方不远处动静又起,且比先前更为急促,还隐隐伴着呵斥和怒骂,听着好像是秦礼。

  沈逸悚然一惊,仓惶停下,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不过短短十几秒,那些凌乱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很快能清晰地听见秦礼气急败坏的喝骂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逸双目猩红,急得几乎要吐血,他攥紧了温阮的手,扭头望一眼平静无波的湖面,终于在犹豫了几秒后,做出了抉择。

  “对不起,我们现在必须要下水,阮阮,你忍一忍,千万憋住气。”

  说完这句话,沈逸也不管温阮听懂没有,深吸一口气后,便拉着温阮决然跳入了水中。

  冰凉的湖水瞬间淹没了他们,沈逸抱着温阮,与他一同沉入湖水,湛蓝的湖面在冒出一串细小的气泡后,很快回归平静无波。

  不多时,秦礼带人追到了这里,好巧不巧就停在他们藏身的这一方水面之上,好在这片湖水深颇深,沈逸与温阮沉下去后,从上面不可能看得见水里的情况,否则也许狩猎游戏在这一刻就结束了。

  沈逸一动也不敢动,怀里死死抱着仍旧痴呆的温阮,而温阮似乎根本不知危险,入水后不过几秒便开始挣扎。

  沈逸急得肺都快要爆炸了,却根本没办法让他镇静,他抱得越紧,温阮的挣扎便越是剧烈,如同得了创伤后应激反应的人,癫狂地挥动着四肢,对他拳打脚踢。

  眼看着周围荡起的水波很快就要传递到湖面上,千钧一发间,沈逸突然用力托住了温阮的脑袋,以唇舌封住了他,将自己所剩不多的氧气,一点一点过渡给他。

  温阮的眼睛一瞬间睁圆了,接着,所有的挣扎猝然停了下来,他像是突然拥有了自主意识一样,半张着口,无比配合地由着沈逸施为,原本还胡乱挥舞的手臂也似有若无覆上了沈逸的肩背,慢慢攀紧了。

  沈逸即便在危难之中也难掩震惊,因缺氧而泛红的眼底流露出久违的激动,这份喜悦激发了他身体的潜能,好似给他注进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冥冥中支撑着他,鼓励着他,要撑得更久一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胸腔内的氧气都在迅速消耗,头顶的人影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知是不是在就地商量对策。

  信念的力量终究抵不过肉体可以承受的极限,终于,沈逸开始感到窒息的痛苦,抱住温阮的双臂逐渐无力,双腿犹如灌铅般,在几个痉挛抽搐后,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沉,他再也没有余力去观察秦礼他们走了没有,在闭眼之前,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用口型对着温阮说了一句“活着”,而后便陷入了冗长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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