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控制/窒息糕巢/精神N待调敎/伪TR正面C洞/娃娃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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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控制/窒息糕巢/精神N待调敎/伪TR正面C洞/娃娃

  温阮难以置信地望向他们,在经历了三次轮奸,一次口交之后,他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这帮畜生真的要将他活活玩死在这里么……

  一直默不作声在旁边观战的秦扬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温阮身前:“你想试什么?”

  “试试他后面,”秦廉眼底透出一丝热切的光亮,语调却是冰冷而理性的,“我怀疑,他不能依靠阴道高潮获得射精。”

  此话一出,屋子里顿时陷入短暂的静默,秦义挠着头一脸震惊,而秦礼则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秦廉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直言出了秦礼心中的困惑,但这话由身为医生的秦廉说出口,非但没有丢人的感觉,反倒像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学术研究。

  秦礼眼神暗了暗,如果真是秦廉猜想的那样,那么这具身体可就远比他们所认知的要有趣得多。

  望着他们像看待一件实验品一般审视的目光,温阮头皮一阵阵发麻,虽说,他全身上下早已没有私密可言,但羞耻感却并不会因为刚刚经历的轮暴而减少分毫。

  温阮又惊又怕,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双腿合拢,然而却悲哀地发现,他整个下半身被以门户大开的姿势捆缚了太久,即便现在束缚已除,可肌肉也已经僵硬麻木了,连想稍微动一动脚趾都没有可能,这让他看起来更是软弱可欺,诱人摧折。

  秦扬盯着温阮水光泛滥的双腿间,冰冷的眸光将一切情绪和欲望掩埋,他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盯着温阮许久,突然伸手在温阮白皙的大腿内侧摸了一把。

  温阮像受到过度惊吓的小兔子,因这细微的接触而浑身颤抖。

  秦扬的眸光更加深沉了,他仔细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如丝绸般光滑细嫩的触感,不顾对方的瑟缩,来来回回用指腹轻抚这美妙而敏感的地带,一寸一寸接近被迫裸露的双丘。

  温阮几乎可以听见自己上下牙齿碰撞时发出的森响,在对方造成的强大压迫和长时间的精神压力之下,任何多一分的威胁都足以使他崩溃。

  “……不……不要……别再试了……”终于,温阮痛苦地闭上眼,别无选择地又一次妥协了,又因接下来要说的话过于难以启齿,而语声艰涩,含混不清,“我……确实……必须要用后面……用后面才能……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再来一次的话……我真的会死的……”

  秦扬听见他的话剑眉微扬,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指尖在那尚未承受过雨露,仍闭合着的窄小菊穴处似有若无地画着圈,与此同时温阮听见角落里传来一声轻笑,带着些许轻慢与讽刺的味道,是秦礼。

  “阮阮真是可爱啊。”秦礼啧啧摇头,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修长的手指轻滑过温阮湿透的面颊,“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会因为你随便两句话就放过你吧?”

  温阮畏惧地望着他,最后的希望也随着秦礼的这句话而一点一点破灭。

  秦礼黑沉的眸子犹如会洞悉人心,深深地凝视着落入蛛网中的可怜猎物,唇边始终带着一丝狡黠的弧度,残忍地说出早已定下的命运宣判:“况且,我们都期待着看到阮阮射精啊,那画面一定会很漂亮的,阮阮不会拒绝的吧?”

  温阮整个人如坠冰窟,如果说刚才他还抱有一丝侥幸,认为这些人不会当真不顾他的死活,把他逼至绝路,但现在他却是彻底明白了,那不过是借口,或是为了增加情趣而使出的小小手段,他的身体状况永远也不会成为让这些恶魔住手的原因,哪怕他放弃了最后的尊严,低声下气地求饶,自甘下贱地坦白,也不会勾起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除了被玩烂之外,什么希望也没有。

  也不知是不是已经习惯了绝望的滋味,温阮发现自己竟然做不出什么凄惨的表情了,只是轻轻皱了皱眉,睫毛轻颤几下,剩余便是一片麻木。

  温阮这乖巧的模样十分惹人生怜,秦礼一时心情大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温阮的发顶,就像在摸着一只温顺柔软的小兔子。

  温阮心中一阵恶寒,偏了偏头却没能躲开,便索性垂下眼任他演绎着虚情假意。

  秦扬已经将温阮的双腿架到了肩膀上,温阮整个臀部呈抬高的姿势,被淫水和精液浸湿的后穴一览无遗,那里似乎也预知到了危险,在秦扬冷淡的目光中微微瑟缩着。

  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出成片齿痕,温阮却还是强迫自己将身体放松下来,他是憎恶他们,但同时也惧怕他们,他深知,此时此刻,在这场不知还会持续多久的轮奸里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无论要承受多么大的屈辱和痛苦,他不敢也不能反抗,因为那除了自讨苦吃外,别无用处。

  况且,他的爱人还不明下落,他必须要想办法找到他,和他一起逃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逸啊沈逸,你究竟被关在哪里?我还等得到你么?你,还等得到我么……

  秦扬已经发泄过一次,欲望本该没有开始时那样强烈,但望见温阮被操弄得汁液四溢的下体和饱含屈辱的面容时,秦扬仍是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

  血气在体内翻涌,很快化为欲念集中到下身,不久前刚刚整理好的西裤再一次被拉开,膨胀的分身硬度不减初时。

  对比秦义的急躁,秦扬显得有计划性得多,他用两手分别抓住温阮两条布满鲜红绳印的小腿,防止对方挣扎,然后将勃发的顶端抵上正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的花穴穴口,来来回回的磨蹭——那里看起来非常水润多汁,只需稍作引导,便可引出更多淫液流向干燥的后穴,用作天然润滑再合适不过。

  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花穴敏感得不可思议,即便秦义只是用头部在穴口内外浅浅地抽送,甚至都没有实质性的侵入行为,那淫乱的小嘴也饥渴得一张一缩,只要秦扬稍微插得深一点点,被操到红肿的阴唇便立刻乖巧地裹住硕大的龟头,讨好地吮吸,恨不得他下一秒就能狠插进来好好疼爱自己。

  秦扬呼吸微滞,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将性器直接送入那已经不堪性事的花穴,实际上,对于今天没能操成这尤物的雌穴,秦扬并不觉得有什么遗憾,作为四兄弟中最年长的大哥,以往他们聚在一起玩群p的时候,他也时常会将猎物谦让给他的三位弟弟,自己是否能够立时上手,与他而言并不重要,这并非是因为什么兄友弟恭的美好品德,而是因为他的兴趣点不止于此。

  秦扬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变态,一个绝对的上位者,相比于秦廉探索的求知欲,秦礼虚伪的表现欲和秦义霸道的占有欲来讲,秦扬更享受掌控他人所带来的快感,他并不在意对方是自愿还是被迫,他要的只是绝对的控制和对方绝对的服从,如果不是秦廉邀请他做这一次尝试,他恐怕刚才就已经将温阮带回自己房里,好好调弄一番,给他立立规矩了。

  不过现在么……

  望着一前一后不断翕张着的两张小嘴,秦扬倒是起了兴趣,肉欲果然是一切罪恶的根源……

  从花穴中流出的浊液将后穴打得湿透,窄小穴口处的每一条褶皱都像吸饱了汁液一般,散发着淫靡且诱惑的光泽,因为清楚温阮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处男,秦扬便连扩张都懒得做,同样泛着水光的龟头对准了洞口,胯下浅浅挺动几下,尝试了几次后,便一个用力,慢慢地挺进了那闭合的后穴之中。

  温阮的后面今天还没有被使用过,依然保持着绝佳的弹性,又因为曾饱经疼爱,所以十分习惯这种性交方式。

  秦扬的鸡巴无论形状还是尺寸都和沈逸的十分相似,看似紧致的入口甫一接触到熟悉的硬挺,便自然而然地为其打开了,秦扬将鸡巴往里插的时候,那小小的穴口如一张贪吃的小嘴一般,一旦咬住便不肯松口,内里湿软的肠肉争相包裹上来,急迫地吮吸讨好,也不管这根鸡巴是不是陌生男人的,全然不如它的主人那样三贞九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被那张惯会伺候人的小嘴吸得呼吸都乱了乱,忍不住便想插得更深,然而他越是往里深入便越是觉得那里头又湿又热,软乎乎的,犹如一团被温水浸泡过的棉花。

  这倒是令秦扬有几分意外,男人屁眼他操过不少,但如温阮里头这么绵软还这么会吸的倒是没见过几个,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却如同女性阴道一样,也不知是因为他身体构造特殊的关系,还是沈逸早已将他操得烂熟了。

  想到这里,秦扬有些不悦地眯起眼,虽说对于温阮他并没有什么无聊的占有欲,但一想到此等尤物竟然曾在沈逸那个蠢货身下辗转呻吟,而且还被调弄得如此妥帖,这多少让他有一种大好资源被白白浪费了的懊恼。

  不过幸好,现在温阮是他们的了,他会让他知道,今后谁才是他的主宰者,而且是唯一的主宰。

  秦扬缓缓抽动自己的下身,在那紧致又湿软的肉穴里毫无阻碍地匀速进出。

  他的每一下抽送都很有讲究,每每插进最深时会停留一下,再不疾不徐地连根拔出,这样的方式可以让温阮迅速适应且记住自己的形状、尺寸,硬度,乃至前戏时的风格,这是他对温阮施以绝对控制权的第一步,一个合格的性奴隶,首先要记住的就是主人的性器。

  当然,秦扬并不知道自己的鸡巴和沈逸有奇妙的重合,所以他做这一步完全就是多此一举,若是他知道了,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秦扬并没有刻意去找温阮的敏感点,但熟悉的性器还是很快令温阮情动了,体内传来熟悉的快感,酥麻的电流在腰骶处肆意流窜,更有一股股暖流向下身汇聚,将半勃的分身迅速充盈。

  渴望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预感到即将被释放的分身从顶端溢出激动的泪珠。

  秦扬冷眼观看着这奇妙的变化,冰冷的面容未曾因对方的反应而有丝毫改变,下身抽插的动作仍保持着原有的计划性,缓慢地拔出再匀速插入,就像一位运筹帷幄的上位者,无论在何种境况下,都自信满满地拿捏着绝对的主导权,无比坚定且沉着,不会被任何人或任何事所影响。

  温阮眼眶发热,鼻头发酸,一张脸又烧又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痛恨自己这副特殊且淫荡的身体,明明在承受着强暴和侮辱,明明已经高潮过那么多次了,却仍然无法控制地要去追逐最本能的渴求,这副身子如同原始的兽类一般不知羞耻,每一分欲望的攀升,都令温阮感到无地自容。

  随着抽插的力道逐渐加大,温阮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前后摇晃,挺翘的分身也随之在半空中东倒西歪地弹动着,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从涨红的顶端满溢而出,形成透明的抛物线甩在他的小腹、胸口,甚至脸上,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提醒他即将被操射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的快感令温阮浑身瘫软如泥,仅剩的力气全都用来克制呻吟,下唇的齿痕更加深了一层,深红的齿印凹陷中隐隐有血丝渗透而出,放松的括约肌含不住那些先前射进花穴里的精液,秦扬每挺动一下,那些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便会从花穴深处被挤出一滩,滑落到正在进行交媾的后穴,又被不停捣弄的肉棒带入穴眼之中,正好充当了润滑,使得进出愈发顺畅。

  秦扬原本没有在意这些,直到从那花穴里涌出的水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澈,最后里头混杂的精液不见了,只剩下透明且黏稠的花汁时,方才觉出异样。

  温阮前面这张小嘴好似一条流之不尽的小溪,明明没有遭到直接侵犯,却还饥渴地不停收张着,即便不去刻意刺激它,也会懂事的分泌出汁水来为后面另一张小嘴服务,倒是比它的主人知情识趣得多。

  秦扬似乎明白了什么,薄削的唇角勾起一点冷淡的弧度——还真是个非同凡俗的尤物,看来今后的调教远比他想象的要有趣许多。

  木质桌面被横流的淫水浸泡得没了摩擦力,秦扬的每一下顶撞,都会将温阮顶得向前滑动寸许,到了后来,秦扬不得不抓紧了他的窄腰才不至于让他整个人滑脱出去。

  那细窄的腰肢间早已印刻了好几处淤青,有秦廉秦礼他们操他的时候留下的,也有秦义之前惩罚他时留下的。

  由于雌雄同体的关系,温阮的皮肤并不像大部分男性那样暗沉粗糙,而是更趋向女性的白皙细嫩,尤其是腰部腿根这类常年不天日的地方,如上好美玉似的,白得透亮,白得发光,也正因如此,他的身体比一般人更容易留下痕迹,留下痕迹之后,那玉白肌底映衬着青红虐痕,也就更加色情。

  秦扬的手劲并不比其他三人差,他五指发力收到最紧时,那原本青紫交加的腰间便又蒙上一层更深的指印,看着都有些发黑了。

  温阮被腰部的钝痛折磨得头昏眼花,脏腑都好似随着那沉重的按压而受伤变形,偏偏秦扬的抽插愈发粗暴,每一下顶撞都肆意放纵,直直地闯入最深,急待发泄的分身根本不顾主人的痛苦,毫无廉耻地吐出更多蜜露,看起来就好像是温阮本身便十分喜爱这种强迫性质的性爱似的。

  痛苦与欢愉糅杂交织着,全部化为眉心间的深深刻痕,温阮终于受不了地泄出呻吟,却在下一秒被秦扬掐住了脖子制止:“不许叫。”

  命门又一次被人捏在手心里,温阮惊出一身冷汗,他惧怕地望向秦扬,只见对方面色一如往常冷淡,唯有眉宇间隐约凝着一丝不耐。

  温阮不知道这人发的什么疯,但却不敢抗拒,只得重新咬紧了下唇,闭上眼去苦苦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知那只手的力道骤然加重了,温阮惊慌失措地闷叫一声,重新睁开眼来。

  “我再说一遍,不许叫,也不许闭眼。”

  秦扬的命令冷酷而直接,语声不带一丝起伏,听不出欲望,也不容商量。

  温阮吓得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断断续续,最初被逼迫着给他口交时的那种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袭来,叫他即便屈辱到快要呕血,也不敢再将眼睛闭上,他知道这个男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他是真的会拧断自己的脖子。

  和沈逸在一起的时候,温阮最喜欢的就是正面体位,因为这个角度能够清晰地描摹爱人的容颜,能看见他唇边宠溺的笑容,能看见他眼底满满的爱意。

  温阮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他最喜欢的体位会成为他最屈辱的回忆。

  温阮的眼底蓄满泪水,眼眶酸涩发烫,视线模糊黏连,极不舒服,可他却连眼皮都不敢颤动一下,只能咬紧牙关,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个令他又恨又怕的人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起伏侵占。

  自这四个恶魔出现开始,这间屋子就从未如此安静过,此刻,已经饕足的秦礼和秦义正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各自休息,秦廉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饶有兴味地观察着温阮在承受奸淫时,花穴和分身的反应,而唯一动作着的秦义则更是沉着,即便胯部正在大力挺动着,呼吸也丝毫不乱,整间屋子里除却性交时无法避免的皮肉击打声和水声之外,连一丝人声也无。

  秦扬似乎很享受这种沉默的性爱,这使得他变态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满足,掐在温阮脖颈间的手并未松开,始终保持着不重不轻的力道威胁着他。

  片刻后,秦扬开始冲刺了,那根无论形状、尺寸,还是勃起时的角度,都令温阮相当熟悉且完美契合的肉棒在敏感的肠道内横冲直撞,根本不需要刻意施为便能操得温阮快感连连,温阮将牙根咬到发酸,才能勉强克制住呻吟的冲动,他就快要射了,只差临门一脚。

  突然,脖子上的力道猛地加重,呼吸转瞬间被剥夺,温阮惊恐又茫然地睁大了眼,不知自己究竟又做错了什么。

  秦扬英挺的面容在眼前放大,温阮松开紧咬的牙关,挣扎着想要求饶,然而却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看出了他的意愿,竟出乎意料地放开了手,大量空气涌入肺部,温阮如释重负,但却不敢松懈,一边闭着眼剧烈地咳喘着一边急迫地哀求。

  谁知,他刚说出两个“求”字,窒息的苦楚便再度降临,秦扬再一次扼住了他,这一次比上回还要不留情面,狠辣的力道几乎要将温阮纤细的脖颈生生掐断。

  喘息、咳嗽以及求饶声戛然而止,屋子里又陷入一片死寂。

  温阮从面庞到脖颈全都涨得通红,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他又一次感受到死亡近在咫尺,而他却连临死前的悲鸣都无法发出。

  等到温阮终于因窒息而渐渐停止挣扎时,秦扬就会适时地松开手来,给予他短暂的喘息,一旦温阮出声求饶,他便会立刻狠心地剥夺,如此这般,反复数次。

  温阮一遍又一遍地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而秦扬的面色却未有丝毫改变,冷淡的面容不辩喜怒,就这么残忍地折磨着眼前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美人。

  最后一次松开手的时候,温阮已经连咳嗽的力气都没了,已然涣散的眼瞳轻轻颤动着,胸膛间微弱的起伏也像是下意识的动作,求饶的话语再也无力说出,微张的唇瓣间唯有唾液失了禁一般地缓缓溢出。

  这个时候,秦扬似乎终于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大发慈悲地收回手,继续在他体内大肆挞伐起来。

  这回是针对敏感点的攻击,精准,直接,绝不拖泥带水,每一次抽插都是致命的。

  温阮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大了,却根本发不出呻吟,实际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也分不清从身体上传来的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在即将到达高潮的那一刻,温阮喉间犹如突破了极限一般挤出一丝极其细微的呜咽,那呜咽根本不是他有意发出的,而更像是一种本能。

  而就在他发出声音的那一瞬间,他看到秦扬的脸色倏然狠厉,紧接着,熟悉的窒息感再度突袭,眼前又模糊成朦胧的白,濒死的这一刻,也不知怎么的,温阮突然就明白了秦扬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许出声,也不许闭眼……

  原来是这样……

  完全的掌控,彻底的剥夺,就连求饶和哭泣都不被允许,就连身体最本能的反应都被禁止……

  呃……啊啊啊……

  绝望的嘶吼在胸腔中炸裂,伴随着高潮一同灭顶而来。

  温阮抽搐着射了出来,无声的,乖巧的,像只被玩坏的破烂娃娃。

  欲望被圈禁了太久,一经释放,便争先恐后地从铃口中喷射而出,又因为他是被一边操干着一边射的,故而那些精液便失了控制,几乎是刚刚射出来便被上下摇晃的力道甩得飞散四溅。

  所有裸露的肌肤都沾染上了白浊的印记,身体和心灵全都疲惫不堪。

  一切意识都逐渐远去,在彻底昏迷前的最后一丝浑噩中,温阮恍惚听见了他们在交谈。

  “那个姓沈的,在地下室吧。”

  “嗯,看好了,他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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